本文阅读简介:

  • 1、金兀术的“铁浮图”,它和大炮有什么关系?
  • 2、铁浮屠是什么?历史上真有铁浮屠的存在吗?
  • 3、铁浮图为什么又称"铁塔兵"?
  • 4、什么是“铁浮图”和“拐子马”?
  • 5、冷兵器时代铁浮图是指什么

金兀术的“铁浮图”,它和大炮有什么关系?

     铁浮屠是铁塔,铁浮屠是南宋人对金人“超级重装骑兵”的一种称呼,但也有人认为所有望之如铁塔的部队,都可以这样称呼。所以也有可能是金人“超级重装步兵”。

     宋金交战的历史上,在记载双方交战情况的史料中,首次出现了“铁浮屠”这个词汇,是在1140年五月的顺昌战役中,而不是当年七月的郾城战役中。在顺昌战役中,一个叫杨汝翼的文人在顺昌城里,目击了战役的全过程,写下了《顺昌战胜破贼录》,记录了这次战役的详细过程。其中“铁浮屠”和“拐子马”的出现是这样的:“(六月)初九日平明,四太子遂合龙虎大王及三路都统,韩将军、翟将军人马,还至城下。甲兵铁骑十有余万,阵列分布,屹若山壁。旗帜错杂,大小有差。

四太子披白袍,甲马,往来指呼,以渠自将牙(同衙)兵三千策应,皆重铠全装。虏号铁浮图,又号合(左边一个提手,右边一个乞)叉千户。其精锐特甚。自用兵以来,所向无前,至是,亦为官军杀伤。先以枪揭去其兜鍪,即用刀斧斫臂,至有以手撮(左边一个提手,右边一个卒)扯者。极力斗敌。自辰至戌,贼兵大败。遽以拒马木障之。少休,......去拒马木,深入斫贼,又大破之。

当时担任顺昌通判的汪若海,去杭州向朝廷请求救兵,没有参加顺昌战役。他为了表明自己也是这场战役的直接参加者,在顺昌战役结束,返回到顺昌以后,亲往战地,访问当时的参战之人以及被俘逃脱的人士,写成了一篇《札子》送呈南宋朝廷。其中中有专谈“铁浮屠”和“拐子马”的一段: “兀术所恃,号常胜军。......其所将攻城士卒号铁浮屠,又曰铁塔兵,被两重铁兜鍪,周匝皆缀长檐,其下乃有毡枕。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后用拒马子,人进一步,移马子一步,示不反顾。 以铁骑为左右翼,号拐子马,皆是女真充之。自用兵以来,所不能攻之城,即勾集此军。......”

“铁浮屠”这一词汇是南宋方面的军民对金军精锐重甲骑兵的称呼,并不是女真人自己的说法。所以邓广铭先生认为“铁浮屠”不是对某支部队的特别称呼,凡是装备精良的部队,所有望之如铁塔的部队,都可以这样称呼。只影以为“铁浮屠”是重甲步兵,但从杨汝翼和汪若海最原始的记载来看,“铁浮屠”应该是重甲骑兵。在杨汝翼的记载中看,兀术亲自率领三千牙兵作为策应。作为策应的人马,应该有一定的机动性,不大可能是机动性不强的步兵,应该是骑兵。在汪若海的记载里有这样的文字:“血战自辰时至申,虏乃败走,横尸遍野,不知其数。刘亦敛兵入城。兀术大怒,亲拥三千余骑,直扣东门,射城上人,着炮架皆满。又被城上军以劲弩射走。”从这里也可以看到,兀术的亲军确实是骑兵。刘琦在交战中使用拒马阻止敌人的突进,如果是金军的攻击部队是重甲步兵,应该可以破坏拒马突进。但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刘琦用拒马充分限制了敌人的行动,也可以推断出金军的攻击部队主要是骑兵。有所疑问的是,“铁浮屠”是否是三人相连的呢?邓广铭先生毫不犹豫的认为三人相连是错误的说法。清朝的乾隆皇帝也对此说法进行了批驳,从骑兵的机动性角度认为这一种战术不大可行,假如这确实是一种特殊的战术或者特殊的编制,在《金史.本纪.兵志》以及《兀术》的传记中应该有所记载,但是在上述的传记中都没有这样的文字。那么可以推断,汪若海对“铁浮屠”的说法可能是错误的。

《宋史》记载,金军以皮绳将甲士铁骑相连,用以攻坚冲阵,号称“铁浮图” “拐子马”,所向无敌,后为宋将刘锜、岳飞以长刀、大斧所败。这一直是中国战争史上广为流传的佳话,几乎没人对此表示过怀疑,但乾隆却认为这与常理不合,不过是史家“强为傅会,不足当有识者一哂”,而后人“无能究其真伪,皆为史册无稽之说所误。”

他分析道:“北人使马惟以控纵便捷为主,若三马联络,马力既有参差,势必此前彼却;而三人相连,或勇怯不齐,勇者且为怯者所累,此理之易明者。拐子马之说,《金史本纪、兵志》及乌珠(兀术)等传皆不载,惟见宋史岳飞刘锜传,本不足为确据;况乌珠战阵素娴必知得进得退之道,岂肯羁绊己马以受制于人?”他认为,可能是金兵“列队前进,所向披靡,宋人见势不可当,遂因而妄加之以名目耳。”

铁浮屠是什么?历史上真有铁浮屠的存在吗?

“铁浮屠”是一支精锐的草原铁骑部队,堪称战无不胜,在历史上确实有这样一支军队,又称“铁浮图”。他们最早是出现在《九州缥缈录》中,是九州大陆最昂贵的军队。它融合了河洛民族精湛的技艺和草原人强壮的身体。正是因为这两者的结合,铁浮屠才能驰骋沙场,立于不败之地。

“铁浮屠”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又被称为“铁浮图”。

这支“铁浮屠”是存在于金国的一种铁骑,奉金国将军金兀术之命,与拐子马共同创造出了无数的功勋。攻打南宋都城时,这支“铁浮屠”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一路上直逼顺昌。因此,“铁浮屠”在当时可以说是一个强有力的存在,这是一支巨大的军事力量,甚至连宋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金国这支“铁浮屠”的由来。

金国是由草原上的女真人建立的,在《九州缥缈录》这部剧中,青阳人也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因此,“铁浮屠”汲取了历史教训,成为草原上最强大的军队。在《九州缥缈录》中,吕归尘回到青阳后,便用这支“铁浮屠”连续击败了五个部落,并成为草原上最大的首领。

在《九州缥缈录》中,“铁浮屠”是草原上最强的骑兵,它是青阳人最为之感到骄傲的“虎豹骑”。虎豹骑已经被摧毁很久了,是吕归尘重新建立了这支军队。九州大陆上面的国家都太过于分散,每个人都想扩张自己的领域,所以每个国家都有自己最强大的军队。

他们是战场上的王牌,也是各个国家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这张王牌是可以起到威慑敌人的作用,在他们还没出现时,敌人就会在战斗开始前被吓坏了。草原最注重的是就是阶级分化,他们崇拜强者,谁的实力强谁就可以当老大。所以说,拥有了这支军队,就等于是称霸草原了。

铁浮图为什么又称"铁塔兵"?

"铁浮图"又称"铁塔兵",是头戴双层铁盔,身披重甲的骑兵,以三匹马为一组,用皮带相联;他们的后面放着拒马子,用来阻止战马后退,战马每前进一步,拒马子便前移一步。铁浮图常常担任正面冲锋的任务,推进时就像一堵铁墙,对敌军造成极大的危胁。铁浮图的左、右两翼,配备着叫做拐子马的轻骑兵,常常在跟敌军战斗到白热化时突然出击,往来冲杀。兀术曾用这两支骑兵多次大败宋军,因此有"常胜军"的称号。

什么是“铁浮图”和“拐子马”?

铁塔兵和拐子马,兀术的王牌。铁浮图就是士兵浑身上下都穿铁甲,拐子马就是马和骑士都是全身穿铠甲。拐子马用锁链连接,所以是一个整体,除非骑士让马停下,否则不能停下和后退。基本就相当于现在步兵加坦克的模式。

拐子马在马的膝盖处没有铠甲,所以岳飞用钩镰枪和斧子砍马腿。第一排拐子马一停住,后面的都会压上和摔倒,铁塔兵就没有掩护并且不能前进了,然后用火就行了。

冷兵器时代铁浮图是指什么

铁浮屠,又称为铁浮图,浮屠是佛语中铁塔的意思。根据记载,属于具装重骑兵,即人马俱披重型盔甲,对敌阵发起冲击的骑兵,与拐子马一起随同完颜宗弼(金兀术)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

1140年,金兀术率领手下十万大军、一万五千名拐子马、五千名铁浮图一起,浩浩荡荡杀奔南宋行在临安,途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直气势汹汹杀到长江边上的顺昌。顺昌守将刘锜带领士兵英勇奋战,终于将完颜宗弼(金兀术)的五万大军、一万拐子马、三千铁浮图全部剿灭。金兀术带领部队撤退,途中遭遇岳飞拦截,两千铁浮图、五千拐子马、三万大军被剿灭,铁浮图彻底覆灭。

“铁浮图”是女真重装骑兵的别称,他们护甲厚重,攻坚能力强。杨汝翼《顺昌战胜破贼录》最早记载“铁浮屠”(“铁浮图”)。文中称,金兀术“自将牙兵三千策应,皆重铠全装,虏号铁浮屠,又号叉千户”,这“叉千户”便是指侍卫亲军。

《金虏图经》记载,金军“专尚骑”,骑兵是早期金国唯一的正规军,金军中所有的步兵都由汉人签军充当,他们不是常备的正规军,其作用“惟运薪水,掘壕堑,张虚势,般粮草而已”。他们是不可能装备造价昂贵的重型铠甲的。也就是说,穿戴此等重铠的不会是金军的步兵,而有资格穿戴重铠的只能是女真骑兵。

金军骑兵的主力只能是轻型和中型的左右翼骑兵“拐子马”,而非重装骑兵“铁浮图”。这是因为古代重甲十分昂贵,不可能大规模装备,而由于重骑兵在承受铠甲重量的同时,还要进行战斗,这就要求他们必须拥有超人的体魄。见诸南宋史籍,凡提及“铁浮图”,必会称其“常胜军”、“精锐特甚”、“所向无前”诸如此类等等,其身份也应当不同于一般的女真骑兵。除此之外,才是“重铠全装”,战斗力和防御力都极强的重装骑兵。“拐子马”可以“或进或退,见可而前”,而“铁浮图”去必须“后用拒马子,人进一步,移马子一步,示不反顾”。与“拐子马”两翼包抄的战术不同,“铁浮图”的任务是正面攻坚,其扮演的角色宛如现代战争中的坦克,这也是为什么要以牺牲骑兵的机动性为代价而装备如此厚重铠甲的原因。

 金军的“铁浮图”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某些不利于重装骑兵作战的场合,他们经常下马,作为重装步兵使用。

如汪若海所说“其所将攻城士卒号铁浮屠”,骑在马背上显然是无法攻城的。“铁浮图”重装骑兵下马攻城的事例还见于《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十四所载的绍兴四年仙人关之战,金军“人被两铠,铁钩相连,鱼贯而上”。

此外宋人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四也提到:“虏用兵多用锐阵,一阵退,复一阵来,每一阵重如一阵。重兵既多,即作圆阵以旋敌人;若敌人复作圆阵外向,即下马步战,待其败走,上马追之。自用兵以来如此。”

《三朝北盟会编》卷202——《汪若海札子》记载,顺昌之战时,金军“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乃“铁浮图”用于“攻城”之时舍马步战。

《金佗稡编》卷8——《鄂王行实编年》所载,“贯以韦索,凡三人为联”,其实正是“铁浮图”作为重装骑兵进行正面攻坚的记述。然而,岳珂编写《鄂王行实编年》时将“拐子马”与“铁浮图”混为一谈,系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