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阅读简介:

  • 1、维也纳学派的学派简介
  • 2、谁的理论和设计影响和形成了“维也纳学派”?
  • 3、洪谦的维也纳学派
  • 4、维也纳学派对后世的影响
  • 5、什么叫维也纳古典学派?
  • 6、维也纳学派的欧洲建筑思想史概念

维也纳学派的学派简介

维也纳学派(德语:Wiener Kreis),1920年代发展出来的一个自然科学和哲学的学派。

维也纳学派是发源于20世纪20年代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个学术团体。其成员主要包括领袖人物石里克、鲁道夫·卡尔纳普、纽拉特、费格尔、汉恩、伯格曼、弗兰克、韦斯曼、哥德尔,等等。他们多是当时欧洲大陆优秀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和逻辑学家。他们关注当时自然科学发展成果(如数学基础论、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并尝试在此基础上去探讨哲学和科学方法论等问题。

受到19世纪以来德国实证主义传统影响,加上在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思想启示下,维也纳学派提出了一系列有别传统的见解。大致来说,他们的(除哥德尔)中心主张有两点:一,拒绝形而上学,认为经验是知识唯一可靠来源;二,只有通过运用逻辑分析的方法,才可最终解决传统哲学问题。

20年代末以来,维也纳学派通过组织一系列国际会议与发行丛书,与欧美思想相近学者(如德国的柏林学派与波兰华沙学派)相联系,而逐渐发展成为声势浩大的逻辑实证主义运动。然而,随着30年代中起纳粹在欧洲兴起,学派中的犹太的学者受到迫害,导致不少重要成员被迫逃亡海外。及至1933年汉恩病逝,1936年石里克遇刺身亡,维也纳学派最终走向解散的结局。尽管如此,逻辑实证主义思想却因此得在英美国家得到广泛传播,并促成了二战后分析哲学成为英语世界的学术主流。

谁的理论和设计影响和形成了“维也纳学派”?

作为现代建筑倡导者的瓦格纳,是德国建筑师散帕尔的学生,受过古典建筑的教育,他曾担任过维也纳学院建筑专业的负责人。他在建筑上提出新结构、新材料必然导致新形式的出现。1898年他设计了维也纳意大利花饰住宅(MajolicaHouse)。

维也纳意大利花饰住宅

1906年,他在维也纳邮政储蓄银行营业厅的设计中,对拱形铜架玻璃天花进行了新的处理,1910年,在维也纳大学图书馆外墙处理上,采用新的手法,1910年,规划了维也纳市的一个区中心。他的理论和设计对于学生具有很大的影响,形成了“维也纳学派”。

洪谦的维也纳学派

洪谦与维也纳学派——纪念我的老师洪谦教授

高宣扬教授

在北大哲学系“纪念洪谦先生诞辰100周年”研讨会上的发言稿

洪谦教授是我在1957年至1966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本科与研究生班就读期间的老师。使我感到荣幸的是,从那以后,直到洪谦先生逝世为止,洪老师始终都没有中断过对我的指导,他那宁静安详的风度,雍穆而又和易的仪态,严谨而又扎实的治学精神,连同他的谆谆,犹长萦脑际,已慢慢地构成为我的一个精神财富;师恩浩荡,在纪念他诞辰一百周年之际,使我倍感珍贵和亲切!

洪谦老师对我的教育和交往过程,简单地说,可以分为三个时期:

第一时期,是1957年至1962年,当时我作为北京大学哲学系本科学生,不仅受教于洪谦老师,选修他开设的课程,而且经常抱着崇敬的心情,到他在燕东园的寓所,多次拜访他,并在他家里接受他对我个人的亲切教导,给予我学术上的特殊指导。在毕业论文写作期间,我除了得到齐良骥教授的亲自指导以外,洪谦先生还多次耐心地更正我的“论康德的‘统觉’概念”的论文,鼓励我在本科毕业后继续报考研究生。正是在他的支持下,1962年暑假,我才决定报考当郑昕先生的研究生。

第二时期,是1962年至1966年,我作为郑昕教授指导的研究生,攻读康德哲学。当时,我一方面继续经常到洪老师家中直接受到他的教诲,另一方面也在郑昕老师家里,同时地受到郑昕与洪谦两位老师的指导。郑昕老师与洪谦老师是好朋友,洪谦多次在郑昕家中与郑昕老师一起向我讲授康德哲学,也向我讲述他们在德国留学时期的经历和感受。

第三时期,是1978年我出国后直到洪谦老师去世为止。在这段时期内,不论我在香港,还是在巴黎和台北,洪谦老师都很关心我,不只是在学术思想上给予指导,而且也在我个人的生活方面给予关怀。我在这一时期连续给他发了许多信件,也反复多次与他在国内和在国外见面。洪谦老师给我写了十多封信,包括两次推荐我到明尼索达大学受教于费戈尔教授,以及在牛津大学聆听他的演讲。 维也纳学派的一个重要成员

当我刚踏入北大校门的时候,洪老师才四十八岁;但他作为维也纳学派在中国哲学界的著名代表人物,早已使他列入了第一流的名教授之列,深受我年青一代的崇爱和尊敬。

1957年9月,我在北京大学哲学楼的一零一号阶梯教室,参加了由哲学系学生会和系办公室主办的“迎新晚会”。我和其它七十多名哲学系学生,以非常激动的心情,等候着教授们一一入座。当时的北大哲学系,集中了三十多名哲学教授。据我们的学长学姐们介绍,在1952年底所进行的中国大陆大专院校的“院系调整”中,政府决定把原全国各大学的哲学教授,全部集中到北京大学哲学系,便于集中地进行“思想改造”。因此,从那以后,一直到反右派斗争以前,北京大学哲学系成为了全国独一无二的师资最强的教学研究基地;除了洪谦专长逻辑实证主义和经验论哲学以外,还有中国哲学史权威冯友兰;数理逻辑专家王宪均;西方美学专家朱光潜;希腊哲学专家任华、汪子嵩;康德哲学专家郑昕、齐良骥;黑格尔哲学专家贺麟、张世英;中国哲学史家张岱年、任继愈、黄子通、朱伯昆;佛学权威熊十力、马一浮、汤用彤、汤一介;西方伦理史家周辅成;美学家宗白华;莱布尼茨专家陈修齐;西方哲学史料学家王太庆;存在主义专家熊伟;日本美学史家马采;日本哲学史家朱谦之;希腊哲学专家方书春以及形式逻辑专家李世繁等等。

晚上七点左右,迎新晚会开始前几分钟,教授们一一步入会场。洪谦教授同当时的系主任郑昕教授一起来,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洪老师看上去身材略瘦,戴一副近视眼镜,个子稍高,身子骨仍然很结实,文质彬彬,研究气十足。洪老师当时与任华教授共同负责西方哲学史教研室的工作,一起同时指导研究生陈启伟等人。

迎新会上,郑昕教授逐一向新生介绍到会的所有的老师;当介绍到洪老师时,郑昕教授对学生们说:洪谦先生是维也纳学派的专家,是石里克的学生,卡尔纳普的同学。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表示对他的尊重和敬仰。 传承经验论 推崇康德和休谟

我在北大哲学系本科和研究生期间,洪老师住在北大东校门外的燕东园内。我和班上几位同学,经常去拜访洪老师。燕东园内到处是茂密的树木,翠绿的枝叶,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是教授们恬静地安家度日和著述立说的好处所,我们学生称之为“世外桃源”。

我第一次拜访洪谦教授,是在1958年元旦。为了向他拜年,我与同窗三人,来到燕东园。洪师母开门以后,亲切地把我们引进到客厅中。

洪老师很高兴地在客厅中接待我们,并很亲切地问我们,作为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学习外国哲学史有什么困难。那次谈话,给我留下了两个非常深刻的印象:第一,是洪老师向我们强调了经验论哲学的重要意义;第二,强调学习外语和阅读原著的重要性。

关于经验论哲学的重要性,是从客厅墙上挂着康德画像和休谟画像谈起的。洪老师说,他很推崇康德和休谟。康德的贡献在于开创了科学的知识论的研究基础,奠定了以准确的数学和物理学作为依据进行知识论研究的基本原则;休谟的贡献在于使经验论系统化和贯彻到底,使现代哲学有可能彻底摆脱形而上学传统的影响,集中地探讨了“意义的经验证实”的基本问题。

洪老师在谈到经验论的基本原则时,当然也同时强调休谟的传统经验论与逻辑实证论的经验论的区别。在他看来,仅仅指出经验论的基本原则,是不够的,因为传统的经验论正是由于未能克服普通经验的个别性、零碎性,过于执着于个人的经验感觉,才在认识论问题上无法达到真正普遍性的、具有哲学意义的实在性。洪谦先生指出:石里克的贡献,恰正在于扭转了经验论的基本问题的方向,指明了哲学上的“实在”与日常生活中的“实在”的根本区别,突出了科学知识的真正灵魂就在于它在公认的实验中的可检验性!

为此,洪老师一再要我们记住石里克的那句名言:“命题的意义就在于它的证实方法。”

洪老师关于经验论以及关于逻辑实证主义的寥寥数语,点名了方向,使我们晚辈从一开始踏入深奥的哲学领域,便明确问题的真谛。从那以后,每当我面临分析哲学的难题,便记起洪老师的这番教导,从最基本的思想观点出发,进一步深入思索各种问题,常有迎刃而解之效。

洪老师对逻辑实证主义的经验论传统的精湛理解,使他在同我们的谈话和讲课中,始终突出“经验”在对实际作出判断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

记得在大学三年级时,洪老师为我们上了一堂逻辑实证主义的课,他从一开头就强调说,逻辑实证主义把哲学研究奠定在“经验”之上,是因为仅有“经验”才能对于实际有所判断。逻辑实证主义并不绝对排斥理性思维的重要作用,但思维在知识理论中的作用,仅仅是“以同语反复的变式”去叙述关于“实在”的判断。

对于我们这些晚辈来说,当时是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理性在关于实际的判断中所起的“同语反复”的作用。记得洪老师在黑板上清清楚楚地写出了“同语反复”的德语原文die Tautologie,并作了解释。由于当时我们的学识有限,未能完全明白洪老师关于经验论的基本思想的论述,但他对于“同语反复”的解释,使我们清楚地区分开分析命题和综合命题、形式真理和经验真理;形式真理是以分析命题为依据,而分析命题之为先天性,乃是因为数学、逻辑等分析科学都以纯粹形式定义的假定为基础。所以,在各个演绎推理中,结论的论据总是已经包含在前提之内。这些分析命题,充其量也只是叙述同值词句的纯粹形式的变换,是与经验无关紧要的,对于事实也就自然地无所表达,因此分析命题是属于先验性的。

但是,逻辑实证主义所立足于其上的经验真理,其真实性就不能单靠命题体系内的前后一贯性或不矛盾性,如上述形式真理那样;而是要证实命题与“实在”的一致性,就要接受观察与经验的检验。因此,只有对“实在”有所指的命题,才是有意义的;对“实在”无所指的形而上学命题,是无意义的。同时,只有可以通过经验观察才能确证和证实的有关实在的命题,才有资格被称为经验的真理。现代物理学中的科学命题,便是属于这种经验真理。

如果说,石里克反复强调“问题的意义就在于它的证实方法”的话,那末,更深一层地说,问题的意义就在于它所表达和所叙述的事实,能否经得起经验性的观察和实验的检验,能否获致“是”与“不是”的明确答案。 谈到精读原著的问题,洪老师和师母何玉贞女士首先强调学习英语和德语的重要性。师母对我们说,洪老师从维也纳到英国牛津的初期,为了尽快把握英语,训练听力、会话和文字表达能力,洪老师几乎天天到电影院看电影,有时连续好几场不离开电影院,硬要听懂内容。洪老师说,学习西方哲学,不能靠翻译,一定要看原文原典,而且要精读,反复推敲,不要‘图快嚼不烂’,要句句琢磨,前后分析。洪老师特别批评有些学生好高骛远,只满足于一知半解的学习态度。洪老师说,学习外国哲学,不懂外文,看不懂原文原典是不行的。

我在研究生学习时期,经常到我的指导教授郑昕先生家中请教和讨论问题。郑昕老师住在燕南园,与我们研究生宿舍29斋,只有一墙之隔。我往往是通过燕南园角上的一个小木门,经过冯友兰老师家门前的小路,去找郑昕老师。

郑昕教授是康德哲学专家,精通德语和康德哲学原著。洪谦和郑昕是好朋友,我经常在郑昕教授家中遇到洪谦教授。他们经常以德语交谈和讨论哲学问题。他们俩都是从20世纪20年代起便留学德国,俩人又同是安徽人,一个研究康德和新康德主义,一个研究逻辑实证主义。也许是由于他们经历相似,又在对待“经验”的问题上,俩人有某些共同的观点,使他们情谊融洽。

我在郑昕家中请教时,正好手捧康德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言》的德语原本。洪老师和郑老师便你一言我一语地用德语讨论这本书,并耐心地向我逐句解释。洪老师对我说,要下苦功夫精读康德的原著,一句一句地看。他还亲自择读其中数句,要我当场翻译出来,亲切地指出译句之不足就在于生吞活剥地硬译,把句中虚拟式所要表达的那种带有精确情绪的语态和文风,给冲刷得无影无踪。

这种手把手的教导,又使我想起我和我的同学李步楼兄每周两次到王太庆教授的宿舍,请他一句一句地领读文德尔斑著《哲学史教程》德文版。王太庆教授和洪谦教授及郑昕教授,都是很好的朋友。他们都非常细心地指导我们看原文原典,使我们晚辈受益良多。

有一天在郑昕教授家中,郑昕老师还顺便同洪谦老师谈及柯亨(Hermann Cohen, 1842-1918)和哈特曼(Nicolai Hartmann, 1882-1950)。郑老师有所感慨地说,哈特曼在晚期居然从实在论观点研究认识论问题,以致认为本体论的研究仍应与认识论研究相平行。郑昕先生认为,这是对新康德主义和经验论哲学的背弃。因此,郑老师说,当他在哈勒大学听完哈特曼的一场演讲后,便气冲冲地返回马堡,在中途换车时也因气恼未平而迷路。说到此,郑老师、洪老师和我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洪老师还对我说,学习和研究外国哲学,除了要下苦功夫精读原著以外,还要同时了解西方各国的文化历史背景,懂得各个哲学家的个人思索风格同他所属的民族文化传统的关系。因此,他说,学好外国哲学,一般地说,最好的方式是亲自去留学,就地学习和体会。

我在1978年离开中国大陆出国侨居前夕,洪老师热情地邀我去北京新侨饭店吃晚饭席间,他不时地提醒我,出国后不要分散精力,要集中研究一两个重要问题,深入下去。他还特别推荐我到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大学去找费格尔(Herbert Feigl, 1902-1988),因为费格尔是洪老师在维也纳时期的老同学,又是当时美国分析哲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洪老师在谈到费格尔时,强调要首先认真地阅读他的那部论精神和身体的专著The Mental and The Physical。我到香港以后,曾特地订购并阅读了这本书,虽然我后来没有去成美国,但他在这部书中所阐述的“精神和身体的同一论”,对我教益甚大,使我在法国研究摩里斯·梅洛·庞蒂的身心现象学理论时,受到深刻的启发。

由于洪老师对原著和原典的重视,他亲自倡导编译了四卷本的《西方古典哲学原著选辑》(第一卷《古希腊罗马哲学》、第二卷《十六至十八世纪西欧各国哲学》、第三卷《十八世纪法国哲学》、第四卷《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初德国哲学》),都由商务印书馆印刷发行,使我们这一代年青的哲学工作者获益不浅。我们在大学时期,这些西方哲学原著选辑,成为了我们最基本和最原初的主要参考资料,为我们进一步深入学习和研究西方哲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78年我离开中国大陆,经香港到法国定居以后,洪老师不时来信指导,并多次在信中提及当代西方分析哲学的动向。1980年和1982年,洪老师又两次去维也纳和牛津,分别参加关于维特根斯坦和关于石里克-纽拉特百年寿辰纪念讨论会,并在与会期间给我来信希望能与我见面,使我一次又一次感受到老师对我的关怀,也使我有幸获得重新学习的好机会,最使我难忘的,是在1982年春在牛津三一学院与洪老师的会面。

洪老师在1980年初两次重访牛津是意味深长的。洪谦教授在牛津三一学院接待我内人许敦煌女士、小女高宁和我三个人的时候,很慷慨激动地说,能在牛津相会,使他想起四、五十年前他自己所走过的道路。半个世纪不算长,但对比一下维也纳和牛津的两个时代,恍惚如在梦中。虽然昔日的维也纳李比希巷和柏兹曼巷,他在1928年至1936年受教于石里克教授时期经常出入的地方,依然如旧,石里克领导的哲学研究所和周四讨论会的所在地依旧伫立不动,但年华流逝,气氛已大不一样。而牛津这个闻名的大学小镇,街头上林立的学院建筑物、图书馆和教堂,也显示了同噪声震耳的车水马龙现代化交通、川流不息的游客群的极端不协调。洪老师邀我们在三一学院内寂静的院子里散步欣赏春意盎然的花木,边走边谈他半个世纪来从维也纳到牛津所走过的道路,谈到他同石里克、卡尔纳普、魏斯曼、艾耶尔和维特根斯坦的关系,也谈到他这次路过伦敦石与卡尔·波普爵士的会见。正是通过这次在牛津三一学院同洪老师的长时间安静的谈话,我才更深入地了解这位我早已认识而崇敬的老一辈学者的为人和渊博学识。

洪老师是在1927年十八岁那年,经国学大师梁启超的推荐,在安徽同乡会的资助下,留学德国柏林和耶拿的。正是在柏林学习物理、数学和哲学期间,他受到莱辛巴赫的提示,决心到维也纳去报考石里克。

1928年起,洪老师在维也纳研究哲学,他说,石里克从一开始就建议洪老师学自然科学,首先把握数学和物理学,并建议洪老师去听卡尔纳普的数理逻辑课。洪老师问及我到法国后的哲学研究方向时,他一再提示我:即使不研究科学哲学,也不能忽视现代自然科学的理论成果及其方法论对于哲学发展所产生的深刻影响。

洪老师在牛津三一学院的庭院里,慢慢地谈起了他在1945年初来牛津时的情景。他很钦佩维特根斯坦;在洪老师看来,要深入研究当代的逻辑实证主义,不研究维特根斯坦是不行的。洪老师在四十多年前在牛津时,正是维特根斯坦的鼎盛期。我由于写过一本《罗素传》(1980年香港天地图书公司出版和1991年台北远流出版社新版),所以也借此机会与洪老师讨论了罗素与维特根斯坦的关系。洪老师很钦佩维特根斯坦之为人:他宁愿放弃万贯家产,不领受巨额遗产,自食其力,先在奥地利的基尔希堡小镇当一名小学教师,然后到修道院当园丁,又到伦敦一家医院当实验室的一名助手。即使后来他被聘为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哲学教授,成为他的老师罗素的老师以后,他也为了更专心于哲学研究,毅然辞去教职。

洪老师觉得,维特根斯坦的重要地位在于突出了逻辑结构和语言分析的重要性。洪老师为此向我复述了维特根斯坦的名言:“哲学的目的是使思想在逻辑上澄清。”这就使我想起我在北大研究生时期,洪老师对他所指导的研究生李步楼所提出的学习要求,这个要求对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也使我心明眼亮。洪老师要求李步楼专心研究和精读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因为正是在这本书中,维特根斯坦明确指出:为了消除哲学的难点,必须研究语言的逻辑结构。洪老师在牛津谈及维特根斯坦时,特地送给我一本刚刚出版的维特根斯坦关于哲学与文化的文集。 《逻辑经验主义论文集》的出版

洪老师一直关心我的学习和研究,时时通过信件指导我。使我感到荣幸的是,1988年当我决定在港台主编的《西方文化丛书》(由香港三联书店和台北远流出版公司同时出版发行)的时候,洪老师不仅欣然答应同梁漱溟先生一起,成为我所主编《西方文化丛书》的顾问,而且还身体力行,亲自将他近年来所写的一系列重要论文托付给我,让我将这些论文以《逻辑经验主义论文集》的书名,编入丛书之中,使这套丛书增添光辉。洪老师为此写了一篇热情洋溢的《前言》。

他在《前言》中说:“高宣扬先生主编的《西方文化丛书》,对于了解和研究当代哲学和社会科学的新思潮来说,的确是很有意义的。我作为他的老师和朋友,应当为他的这一盛举做点什么,这是义不容辞的。……前几年,我的学生和朋友们曾经建议我讲四十多年来在国内外发表的论文和讲稿编成《洪谦文集》。我接受了这个意见,并已着手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但是,为了对《西方文化丛书》尽一点力量,我决定放弃原来的计划,从已经搜集好的材料中选出有关的部分,编成这一本《逻辑经验主义论文集》,作为这套丛书中的一种,希望得到读者的批评指教。”洪老师的勉励,给了我和丛书的作者们以及编辑们很大的鼓舞。

由于洪老师的这本《逻辑经验主义论文集》包括了洪老师近年来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的报告,在国外一些大学的学术讲演稿以及为国外重要哲学杂志或丛书写的论文,具有深刻的学术理论价值,所以,这篇论文集发表以后,立即受到国内外学术界和理论界的重视,对于研究维也纳学派的思想发展史,是一篇很珍贵的历史文献。

为了充分肯定洪老师在发扬维也纳学派逻辑实证主义方面的卓越贡献,我在1984至1986年,应法国国际哲学研究院(College International de Philosophie)院长贾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之聘请,在国际哲学研究院领导主持中国当代哲学讨论会(Seminaire sur la philosophie chinoise contemporaine)上,对洪老师的教学和研究工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参阅法国国际哲学研究院1985、1986年讨论会提纲文集Osiris出版社法文版)。

从1989年起,我在台湾唐山出版社主编《研究与批判丛书》。洪谦老师再一次诚挚地支持我的出版计划,并答应我将他早年出版过的《维也纳学派哲学》编入《研究与批判丛书》。这本《维也纳学派哲学》系统地总结了维也纳学派的基本观点、方法及其发展过程。

洪谦教授希望这本书在台北的出版会有助于海峡两岸的文化交流,并有益于加强对维也纳哲学的研究。因此,洪谦还曾建议在原大陆版的基础上,补充他所写的四篇短文:《逻辑经验主义概述》、《维特根斯坦和石里克》、《艾耶尔河维也纳学派》及《评石里克的〈哲学问题及相互关系〉》,以便更详尽地论述维也纳学派的哲学理论。

令人惋惜的是,洪谦教授未见到本书在台北的出版,于1992年初春突发重病,抢救医治无效,于2月27日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八十二岁。据洪师母告知,即使身躺病榻期间,洪谦也念念不忘本书在台的排印出版,时时提及务必加紧进行。

维也纳学派对后世的影响

为后世提供新颖的绘画题材及风格特色,加入了设计思想与时俱进。维也纳分离派像流星一样划过,虽然短暂但是照亮了整个世界的艺术领域与建筑领域,为后世提供新颖的绘画题材及风格特色,加入了设计思想与时俱进。可以说是用生命在绘画,至今仍然有很多学者对其研究,仍然感动着21世纪;分离派的建筑师将建筑与艺术高度结合,推动了现代主义的进程,独领风骚于建筑历史。

什么叫维也纳古典学派?

维也纳学派(德语:Wiener Kreis),也称奥地利经济学派或心理学派,是近代资产阶级经济学边际效用学派中最主要的一个学派。它产生于19世纪70年代,流行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 

编辑本段奥地利经济学派简介

一般认为,奥地利经济学派的形成始于1871年卡尔·门格尔(Carl Menger)《经济学原理》的发表。当时还是个公务员的门格尔也因此书而成为维也纳大学的一名青年教师。经担任数年鲁道夫(Rudolph)王储的私人教师和旅伴后,他被任命为维也纳大学的教授。两位更年轻的经济学家,欧根·冯·庞巴维克(Eugen von Bǒhm-Bawerk)和弗里德里克·冯·维塞尔(Friedrich von Wieser)虽非门格尔的学生,却成为门格尔这本成名之作新观点的热情支持者。在19世纪80年代,由于这两位追随者和门格尔一些学生不遗余力写作,特别是由于门格尔本人发表了一本有关方法论的著作,门格尔及其追随者的观点引起了国际经济学界的重视。至此,奥地利学派已成为一个公认的实体。庞巴维克和维塞尔的一些著作被译成了英语;1890年《美国政治及社会科学学会年刊》的编辑们一再要求庞巴维克撰文阐述这一新学派的思想。

编辑本段维也纳学派历史

维也纳学派是发源于20世纪20年代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个学术团体。其成员主要包括领袖人物石里克、鲁道夫·卡尔纳普、纽拉特、费格尔、汉恩、伯格曼、弗兰克、韦斯曼、哥德尔,等等。他们多是当时欧洲大陆优秀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和逻辑学家。他们关注当时自然科学发展成果(如数学基础论、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并尝试在此基础上去探讨哲学和科学方法论等问题。

受到19世纪以来德国实证主义传统影响,加上在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思想启示下,维也纳学派提出了一系列有别传统的见解。大致来说,他们的(除哥德尔)中心主张有两点:一,拒绝形而上学,认为经验是知识唯一可靠来源;二,只有通过运用逻辑分析的方法,才可最终解决传统哲学问题。

维也纳学派的欧洲建筑思想史概念

维也纳学派(Vienna Circle):19世纪90年代末受新艺术运动的影响在奥地利的维也纳形成的以瓦格纳为代表人物的建筑家集团。他们主张建筑形式应是对材料、结构与功能的合乎逻辑的表述,反对历史样式在建筑上的重演。代表作品是瓦格纳设计的维也纳邮政储蓄银行。 分离派(Secession):1897年维也纳学派中的部分成员成立的建筑派系。主张造型简洁和集中装饰,装饰的主题采用直线和大片光墙面以及简单的立方体。代表人物是奥别列去、霍夫曼(J.Hoffmann),代表作品是奥别列去设计的分离派展览馆。